龙惊

随缘更新,脑洞不止.

【纵斋/斋纵】落红情

BGM:胡歌—一吻天荒

 

ooc警告,慎入

 

唐绝客串,有些活在台词里的墙头

 

地点:仙山

 

———

一刀斋和唐绝在一刀斋的庭院里种了一棵枫树。

 

“乖乖,它可真大。”唐绝拍了拍他黑手上的灰尘,转而望向一刀斋,“你小子怎么闲的发霉,种起树来了?”

 

刀者不苟言笑,只将右手放在刀柄上,随即叹气:“他们怕我。”

 

活着的时候,他杀了太多敌人,却在那人面前,戏称清理垃圾。

 

唐绝先是愣住,而后是一阵大笑:“一刀斋啊一刀斋,我唐绝虽然恶,但好歹还有那绿蛾子和紫毛陪我,你怎么,连个朋友都没有啊!”

 

他不恼,伸出手,接住一片落下的枫叶,似在回答,又似在自言自语:“我这样,不是很好吗?”

  

唐绝也自知无趣,不再笑。两人看着这棵参天大树,都是无言。

 

自觉尴尬,小变态左后相顾,看着一刀斋低垂着头,刘海太长,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是喜,或是悲。

 

“说真的,你刘海该剪剪了。”唐绝一番查看未果,开始怪罪于他的刘海,脑中又想出了什么坏点子,“不如,我给你剪吧,你看看绿蛾子的刘海,那就是我剪的,好看吧?嘿嘿嘿你放心,一定剪的包你满意!”

 

“你!”想起黯翼飞宵那根被狗啃过似的刘海,一刀斋正想发怒,却意外发现门口倚着一个人。那人蓝色长发及腰,豹纹披风随风飞扬,脸上依旧是那副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。

 

唐绝本已做好了放暗器的准备,却见一刀斋动作突然停止,定定地望着他身后。

 

唐绝扭头,看着门口那人眼熟的面容,只觉气氛不妙,几步小跑,出了庭院。

 

刚出庭院,他便满仙山大喊。

 

“暴雨心奴在哪!快带上你的镰刀!”

 

“你别理他,他这人就这样。”

 

那人无所谓地耸耸肩,几步走到树下,弯腰,拾起地上的一片枫叶,满手火红:“这棵树,与纵横峰那棵很像。”

 

“可它们终究是不同的,对吧,纵横子?”

 

过了这么久,又听他喊起自己的名字,也不知心中究竟是什么情感,纵横子轻笑着:“难得啊,一刀斋,你让我无法反驳。”

 

他没回答,任凭火红的枫叶落在发间:“你来的,比我想象中要早。”

 

“为什么?”他转头,刘海飘飞间,他的那双眼睛显露出来,冰冷刺骨。

 

谈到死亡,纵横子毫无惧怕之色:“还能为什么,玩脱了呗。”

 

这说辞惹得一刀斋笑出声来,却连忙收敛。

 

记得素还真拒绝神演棋帖后,他也曾在纵横子面前这样笑过,却被那人戏称猥琐。

 

“一刀斋,其实你笑起来,”纵横子轻轻摘下他发间的枫叶,再轻轻分开他过长的刘海,“很好看。”

 

“我很喜欢。”

 

在他愣神的片刻,纵横子在两人之间变出一盘棋:“一刀斋,你还记得它吗?”

 

一刀斋只随意一瞥,心中便明了。

 

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,因为一枚红叶落在棋盘上而被迫中断的残棋。

 

“今日起,你可有兴致,再与棋邪一决高下?”

 

一刀斋显然是乐意,只是执子之手还未动,就又是一枚红叶,落在了天元处。

 

纵横子不禁一笑,无可奈何地摊开手:“你瞧,一刀斋,无论过程如何,结局都是一样的。而我棋邪,究竟是你的命,还是你的运,早在红叶落下的那一刻,便注定好了。”

 

一刀斋抬头,满树火红,映得他无情的眼里多了丝情味。

 

“纵横子,我……”

 

此时,一枚红叶落在一刀斋嘴边,如他死前一般,不肯让他继续说出想说的话。

 

“罢了,”纵横子收起棋盘,“有些话,你不必与别人说。”

 

就如有些悟出的道理,也未必需要说出口。

 

他懂。

END.

———小剧场

一刀斋:纵横子,你披风是谁送的。

 

纵横子:御清绝啊,怎么了?

 

一刀斋:我看蓝王衣服上也有一样的豹纹。

 

纵横子:???御清绝在哪???叫他出来见我!

 

(仙界)

 

御清绝:怎么突然耳朵热?
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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